241c72ecca7771d12f2e21c7.jpg 

 

25. 說是三個月,
 其實過起來也快,
 我跟在彗星身邊,
 發現三個月裏他也沒幹什麼特別的事。
 照樣是待在家裏的時候多,
 回父母的家裏住了一段時間。
 再有就是去找ERIC
 有時候去探班,
 也會在ERIC休息的時候兩個人開車偷偷的出遊。
 不過通常我也總是事後才知道的。
 有一次兩人讓FANS給堵在酒吧了,
 實在脫不開身,
 才打來電話求救,
 半夜裏,我巴巴的找了人過去,
 才把他們給救出來,
 第二天就出了新聞了。
 沒辦法,
 這兩人連公司都管不了他們了。
 
 其實說起來,
 自從ERIC和我攤牌之後,
 他們倆就甚少在我面前表現的怎麼親熱了,
 兩人在車裏聊天都還特意趕我出去,
 我開始還因為這個鬧了點小脾氣,
 彗星看出來後,
 一臉好笑的說,
 “我們倆聊天你摻和什麼?當然要把你小子支開了。以後老實點,自己就要知道避開,還敢耍滑頭,以前讓你給騙了還沒找你算帳呢,你還敢跟我鬧脾氣。”
 幾句話說的我啞口無言。
 這個人絕對不是我所認識的彗星了。
 我懷念以前那個會在我面前臉紅害羞的彗星。
 
 無論如何,
 三個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
 ERIC也早就做好了參軍準備,
 具體日期也定了下來,
 於是兄弟們聚了一次,
 後來,彗星醉了,
 ERIC也醉了,
 那天其實都大醉了一場。

 回來的時候,
 ERIC硬是要上彗星的車,
 拉也拉不回去,
 彗星問他要去哪兒,
 “去你家,今天要去你家。”
 最終這兩個就都上了我的車。
 兩人在最後一排座位併肩坐著,
 兩人頭靠著頭,
 都閉上了眼睛,
 都沒說話,
 車裏只聽得見他們淺淺的呼吸聲。

 ERIC上了車就安靜下來,
 我第一次見他喝醉,
 臉色沒怎麼變,
 但是眼神卻很迷離,
 我不敢肯定他到底醉到什麼程度了。
 
 彗星喝醉酒後通常也很安靜的,
 今天也是,
 安靜的看著ERIC上了他的車,
 安靜的靠著他。

 車裏本來靜的出奇,
 彗星卻突然輕聲說話了,
 “知道我現在最害怕什麼嗎?”
 “什麼?”ERIC聲音低沉的很,
 “我現在最害怕時間,一年,兩年,三年的時間,它可能會讓我們在不知不覺間就變得面目全非。”
 “…………我不會變。”
 “又說大話。一天一天的時間會讓你慢慢的等不了,也會讓我漸漸的回不來,到時候,我們都無計可施
。”
 “傻話。什麼回不來?”
 “如果這裏已經沒有我的地方了,我又怎麼回的來呢?”
 “那就乾脆不要走好了,留下來。”
 “…………”
 ERIC現在是一時衝動,
 還是這就是他一直想說的話。
 他開口挽留了。
 這時候,彗星卻突然沉默了一會兒。
 “不行,我還是要賭一把!和時間賭一把,看看三年後的我們會變成什麼樣!”
 “…………”
 “你願意陪我賭這把嗎?”
 “…………”
 “怎麼?你也怕了?”
 “好,我陪你。多大的籌碼我都陪你賭。”
 “呵呵。”終於還是笑了。
 
 這兩人原來根本沒被酒灌醉,
 醉的只是心情。

 走了,
 上午送ERIC走了,
 下午彗星也收拾行李走了。
 到哪裡送行的人都是一堆,
 聽見車外的FANS哭了一整天。
 他們之間的送別卻只是一個擁抱,
 那就夠了。
 
 一路笑著的彗星,
 最後沖我揮揮手就進去了。
 四周圍的呼喊聲震耳欲聾,
 讓我頭腦一片空白。

 我不會日語,
 我幫不上忙,
 我去不了日本,
 以後,彗星要自己重新開始了。
 
 26. 彗星去日本的頭一年,
 還常常回來,
 大多數時候也是我去接機,
 在韓國的行程也不多,
 大都是些推不掉的通告,
 那時候他們還會很頻繁的約會,
 一起吃飯,一起喝酒,
 一起抽出時間安靜待一個下午。
 和以前沒什麼差別。
 
 下半年,彗星就回國的少了,
 應該是真的忙起來了,
 日本的活動聽說還是很順利的,
 練歌,錄音,偶爾參加些活動,
 有一次打電話給他,
 他還說他正在上日語課。
 聽起來,日子沒那麼清閒,
 大概也就不會有太多的時間想其他的事了。

 有時候我也會特意打聽一些ERIC的消息給他,
 起初通話的還多,
 可是,漸漸忙了,
 電話自然的也就少了。
 真的如彗星說的那樣,
 很多事情抵不過時間的慢慢侵蝕。

 彗星離開的第二年耶誕節回來了一趟。
 我大概有四個多月沒見他了,
 發現他變白了不少,
 更安靜了。
 剛下飛機的時候還有些小興奮,
 可車子一開進市區,
 他就一直望著窗外,
 沉默著。
 首爾是有些不大不小的變化,
 也不知道哪裡觸動了他。

 彗星直接回的父母家,
 他自己的家太久沒住人,
 也是去不了的。
 奇怪的是,
 他開了手機後打得第一通電話居然是給玟雨的。
 “怎麼不打給ERIC哥?他不知道你回國了嗎?”我忍不住八卦起來。
 “他大概不在韓國,應該回美國了吧。”
 “那這次回來不是見不上面了。”
 “以後會有機會見的。”
 
 後來才知道,
 原來ERIC的父親病了,
 正在休假中的ERIC就趕回美國了,
 和彗星的約定也取消了,
 彗星回國前交代我辦的很多事情,
 最後都取消了。
 只剩渡假村他還是去了,
 不過是一個人,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好好的休息到。
 彗星回國的半個月裏,
 ERIC一直都沒有出現。
 總會有這麼多的機緣巧合,
 讓原本存在的東西漸漸崩塌掉,
 我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焦急而又無能為力。
 突然會想到他們曾經的賭約,
 籌碼他們已經下了,
 這一把開出來的結果會如他們所願嗎?
 
 彗星離開的第三年,
 一整年我也才見了他四次,
 每回還都是有工作,
 短暫的回來個幾天。

 其實第三年年初的時候ERIC就已經退伍了,
 可是意外的,
 卻聽說彗星短期內還不會回國。
 他在日本很受歡迎,
 剛發行了自己的日語2輯,
 正處在宣傳期。
 原本要抽個一兩天的空出來,
 估計也是可以的,
 但彗星那邊有些特殊狀況,
 最終還是沒能趕回來。

 在為ERIC回歸而舉行的私人聚會上,
 ERIC落寞了整晚,
 終於,喝醉後,
 掏出手機打給了彗星,
 先是借著酒勁把彗星給罵了,
 最後,ERIC對電話那頭的彗星說道,
 “彗星,我們賭的太大了,我怕我玩不下去了。想你想瘋了,最後都不願意去想了。你呢?你還會想起我嗎?”
 說完,就迅速的壓了電話,
 也沒等彗星的回答。
 ERIC一身疲累的倒進沙發裏,
 右手捂住半張臉,
 默默的流了淚。

 彗星做出的選擇,
 定是讓他傷透了心。
 那彗星呢?
 這樣的醉話,
 又會將他傷成什麼樣?
 喝醉的ERIC還會有玟雨安全的送他回家,
 還會有人好好的照料他,
 那孤伶伶在日本的彗星,
 又有誰來安慰?
 
 二個多月後,
 我在公司偶然遇到了ERIC的助理,
 以前總是從他那裏幫彗星打聽ERIC的消息,
 有些交情在,
 我問起他的近況,
 說是又調回來跟ERIC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一臉小心的湊過來對我說,
 “幾天前ERIC去相親了,應該是家裏給安排的,以前給安排的都沒去過,這次卻去了,估計和他父親病重有些關係。”
 我聽了一陣心寒。
 晚上回到家猶豫了好久,
 要不要打電話給彗星呢?
 最終還是沒打。
 如果一切可以被距離和時間給淡忘掉,
 那也就用不著太刻意的去珍惜了。
 只是,
 一定是有些誤會和心結在,
 才會讓他們有了縫隙,
 而這些我卻無從知曉。

 我不能堂而皇之的跟著ERIC,
 也不能待在遠在日本的彗星身邊,
 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聽說,
 
 聽說,彗星在日本和誰誰私交甚密,
 聽說,ERIC出席了某女藝人的演唱會,
 聽說,彗星因胃病入院治療了,
 聽說,ERIC某天晚上獨自出現在日本成田機場了,
 聽說,彗星的日語2輯銷量很好,3輯也在策劃中了, 
 聽說,ERIC要和誰誰演新戲了,
 …………
 一切像是都回到正軌了,
 可是卻總覺得還有最重要的一部分忘了回來。

 不知不覺,
 彗星去日本四年了,
 
 無論如何,
 時間還是會飛快的過去。
 一天一天都不同。
 以後會不會變得面目全非我已經不確定了。
 好像,我也開始懂了愛情。
 只是,不知道,以後我會遇見誰。 

 

27. 彗星有一個非得回國的理由了,
 鄭津教的結婚典禮將在五月舉行。
 他是彗星的親弟弟,
 作為哥哥,
 彗星是一定得回來的,
 再沒有藉口可找了,
 其實他最近總是找各種藉口不回國,
 我想起他曾說過的,
 如果這個地方已經沒他的位置了,
 那他也就回不來了。
 現在他是覺得已經沒有位置是在為他空著的了?
 
 現在最麻煩的事是,
 我都聯絡不到他,
 日本那邊說他突然拋開錄到一半的專輯跑了,
 彗星說是要去旅行,
 但卻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而且已經去了一個月了,
 聽說,他走之前的一段時間很情緒化,
 錄音也進行的很不順利。
 我不由開始著急,
 他去了哪裡?
 他知道婚禮的事嗎?
 他能準時回來嗎?
 他怎麼了?
 讓人慶幸的是,
 他還記得給申浩哥寄來明信片報平安。
 
 婚禮當天,
 天氣很好,
 選擇戶外結婚果然沒錯。
 離正式開始時間越來越近了,
 但是彗星還沒到,
 看的出來津教和父母都有些著急了,
 彗星倒是還沒給盼來,
 ERIC倒是給盼來了,
 他一身黑色細紋禮服,
 亮藍色的領帶打的很細緻,
 肩很寬,身形也很修長,
 一如既往的光鮮奪目。
 他向彗星的家人道了祝賀,
 津教像是還和他很親近,
 ERIC的表情鎮定如常,
 完全沒我以為的緊張感,
 也看不出什麼特殊的期待表情,
 我不由對他產生了些怨恨情緒,
 他到底是太能裝了,
 還是真的已經當一切只是過眼雲煙了呢?

 打自ERIC來我就一直在胡思亂想,
 注意力也一直跟著他,
 他走到烔完身邊小聲和他說話,
 隨意的端著酒杯,
 只嘗了一小口,
 認真觀察了他一會兒才發現,
 其實他的一雙眼睛也在小心的搜索著什麼,
 是在找彗星?
 笨蛋,如果彗星已經回來,
 那剛才在門口就該見著才對的,
 突然,就見ERIC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一個地方,
 表情都靜止了。
 我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
 天,是彗星!
 他像是剛到,正在和津教擁抱,
 我快步向他走去,
 瘦了,白了,頭髮長了,還一臉疲憊,
 深黑墨鏡,白色風衣,淺色牛仔褲,
 看上去,他身上憂鬱的氣質越發濃重了,
 我走到他身邊,
 發現還好,香水沒換。
 
 “元成,我沒有禮服。”
 “早幫你準備好了,跟我來。”
 我們半年沒見,
 見面的第一次對話,
 就讓我們一下子又回復親近,
 我暗自慶幸不已。
 我和彗星併排走著,
 他突然放慢了腳步看向一旁,
 我偏頭看過去,
 原來他已經發現ERIC了,
 只一眼,
 他又轉過頭繼續快步往前走,
 墨鏡遮了他的臉,
 我只看見他抿著的唇,
 如常的呼吸聲。
 這算什麼重逢?
 他們甚至沒有對視過,
 ERIC一直低著頭,
 他都沒發現彗星在看他,
 呃,不對,
 他知道,
 他等彗星轉過頭去的時候,
 抬頭看了彗星,
 眼神很容易懂,
 留戀,驚喜,但卻小心翼翼。
 他剛才是故意避開的。

 彗星換好衣服出來,
 尺碼是他的日本服裝師提供,
 所以衣服很合身,
 用了他一貫喜歡的白色。
 他依舊倜儻著,
 這一點不曾改變。
 我們一塊兒出來室外場地,
 婚禮馬上就要正式舉行了,
 彗星在前排落座,
 ERIC離他有些遠,
 他們還沒有機會打招呼。

 像所有婚禮一樣,
 洋溢幸福笑容的新郎新娘,
 宣誓,交換戒指,然後親吻。

 禮成,
 人群開始湊過來,
 歡呼,鼓掌,
 結婚進行曲再次響起,
 彗星站在人群這邊,ERIC站在他的斜對面,
 他們的眼神終於正式的交會了,
 彗星先對著ERIC笑,ERIC回了他一個笑,
 配上特殊的音樂,
 配上雪亮的陽光,
 配上漫天的玫瑰花瓣,

 

這個笑,很簡單,但也複雜的很。
 再相見,只這一笑就足夠,
 一些恩怨,一些情仇,
 也在這一笑裏化解了不少。
 
 等人群漸漸都散了,
 他們自然的在一旁的座位坐下,

 “好久不見。”還是彗星先開的口,
 “好久不見。”ERIC澀澀的接了同樣一句。
 …………
 兩人說完這句都一陣沉默,
 “最近在忙什麼?”
 彗星像是很怕氣氛冷下來,
 趕忙又接著找了個問題問。
 “接了部新戲在拍。”
 …………
 再次沉默。
 “你最近……”“新戲什……”
 兩個人撞了話頭,
 對視一眼,
 都笑開了。
 
 “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怎麼那麼晚才到?”ERIC的語氣輕鬆多了,
 “我不在日本,正在旅行,看到消息就馬上往回趕了,差點就趕不上,還好。”
 “旅行?去了哪兒?”
 “許多地方,原本打算把以前想去的地方都去一次的,沒想到婚期定在這個月了。”
 “哦。”
 “還記得我以前說想去的那間法國教堂嗎?我去了。”
 “呃?”
 “我們以前還說要一起去的那個教堂啊,結果我自己一個人去了。”
 “…………”
 “我在裏面坐了一個上午,”
 “…………”
 只彗星一個人慢悠悠的說著,
 ERIC半天卻不搭話,
 慢慢變了臉色。
 “唱詩班一直在唱歌,周圍很多人,我的前後左右都坐滿了人。”
 “…………”
 “可我卻越坐越覺得孤單,覺得,很想你。”
 ERIC終於有了反應了,
 側過頭來盯著彗星看,
 他像是還沒明白彗星說的意思。
 彗星回望著他,
 “不行,以後還要和你一起再去一次。你以前都答應我了的,還算數嗎?”
 “…………”
 “怎麼,不算數了嗎?”彗星換了個乖巧的笑臉望著ERIC
 “呵!你自己難道不會覺得有些可笑嗎?”ERIC卻嗤笑一聲,
 一句話讓彗星的笑立馬就掛不住了,
 “是誰先不遵守約定的?是誰說話不算數的?是誰明明說好一起去卻又自己跑去的?是誰跑到日本三四年都不回來?”
 “文晸赫,你還跟我不依不饒了!”彗星也冷了臉,
 “是,我是不依不饒,我小心眼兒,我沒你想得開,想走就走,想不回來你還真就不回來了。我都追去日本了,你還為個女人趕我走。這事我都還沒忘呢,你倒忘了!”
 “什麼女人?明明是你不講理的。”
 “我不講理?!申彗星,我討厭你這樣不負責任,我被你傷都傷夠了!”
 ERIC說這話的時候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彗星受不得這樣的話,
 站起身就往外走,
 都不知道是不是該先拉住他,
 這兩人怎麼說笑就笑,說翻臉就真翻臉啊。
 他們這樣吵架我還真是頭會見。

 彗星往外走了一段,
 我正打算跟過去,
 他卻又突然調轉頭往回走,
 走到ERIC身前,站得筆直,
 深吸一口氣,然後伸出了右手。
 “戒指拿出來!”
 ERIC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戒指!你不可能丟的,拿出來。”
 彗星提高了些聲量,又一臉正色,
 ERIC居然就真的乖乖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戒指。
 “不是把我恨得都牙癢癢嗎,幹嘛還隨身帶著這個?還跟我興師問罪的,這算什麼?笨蛋!”
 “那…………”
 “那什麼那!你跟誰學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我都跟你低聲下氣了,你還想我怎麼樣啊?”
 “你…………”
 彗星又瞪圓了眼睛看著他,
 表情依舊可愛又霸道,
 瞪的ERIC一時說不出話來。
 
 就像場鬧劇似的,
 在我這個觀眾以為一切已經覆水難收的時候,
 彗星跳出來荒誕而又戲劇化的給了個大反轉。
 他又恢復成了會彆扭著耍小脾氣的彗星了。
 
 彗星的日語3輯要長期延期了,
 他搬回自己的房子住了,
 也正式的開始了他的韓國回歸活動,
 我當然依舊在為他跟前跟後。

 ERIC起初還故意堅持著不搭理彗星,
 可其實沒過三天就扛不住了,
 彗星只不過靠著他坐下而已,
 他就立馬憋紅了臉,
 低了頭偷偷的笑。
 看來他在彗星面前還真是沒什麼定力可言。
 
 一個多月後ERIC搬去彗星家住了,

 

他們不知不覺就已經和好了。
 我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約定了什麼。
 不知道他們最後到底做了怎樣的決定。
 我在一旁看到的,
 是他們如常的過著日子。
 如常的笑,如常的對話,
 時不時的握一下對方的手,
 只一會兒, 然後又鬆開。
 對視後,會笑的很甜。
 那枚戒指也一直被他們帶在身邊。

 時間是讓一些東西變得面目全非了,
 比如彗星家以前忘了搬走的盆栽。
 時間也讓一些東西變得陌生了,
 比如彗星現在的飲食習慣。
 時間還能讓一些東西變得新鮮,
 比如ERIC說:“彗星你再在我面前顯擺日語試試,吻死你。”
 時間居然還能讓人變得如此露骨,
 比如彗星說:“ERI,你給我下了咒語嗎?我剛剛一直在想你,想的不行,這太不正常了。” 
 ERI,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ERI,跟導演說去,說你不拍吻戲了,你是我的,只准和我接吻!”
 ERI,乖乖回家洗白淨了等我去。”- -
 …………

 今天,又是晴天。
 陽光無邊的好。
 照在車內彗星的頭髮上,臉上,
 他皮膚不可思議的雪白。
 ERIC側著頭望他,
 一臉癡迷!

 這一刻,他們幸福著,
 我卻忍不住傷感。
 太孤單。

 我感覺自己的眼神像是放空了。
 前面突然晃出來一個人影,
 “啊~~~
 突然想起來我還在開車。
 頓時驚醒,本能的踩緊了刹車。
 車子馬上熄了火,
 慣性滑行,
 停住。

 幸好,車子在她面前險險的停住了。
 我抬頭看一眼
 女孩一臉驚恐。
 長髮遮眼睛,
 陽光從她的身後投過來,
 打在我臉上,一陣暈眩。

 我動不了,

 開始眩暈的厲害,

 天,臉要丟大發了,我可能要暈了。

 “元成,元成……”我聽見彗星在叫我,

 眼前最後一個鏡頭,卻是車外的女孩,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我完了。

 陽光真的很好~雪白~~~

 ----------END-----------

 

轉自 : 百度ricsung

作者 : ciwachong (虫子)

 

甜蜜的完結了~~~ 真好 

希望現實中的他們也是這樣幸福快樂的過日子,,, 不論是否真是RS~~~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羞羞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